当看见景寒彦脖子上的纱布后,他那混身的刺缓缓收起了一半。
但也只是一半,另一半还在空气里时隐时现的戳着。
夏至也真是的,为什么他和景寒彦是一样的伤患呢?
哪里一样?
怎么可以一样?
池骋一脸正经和景寒彦说:“哦,你就是要住在这里的景寒彦先生?”
景寒彦:“对,我是景寒彦,你好。”
池骋:“你好,夏至和我说过,那你就是我的房客!我是房东,接下来,我安排你住在……金叔,金叔!”
金叔赶紧从房间出来。
池骋指指门外:“帮这位景先生安排住在那边的主卧。收费一千块,不赊账。现在就去吧,没事不要过来,夏小姐很忙的。”
景寒彦:“……”没见过这么不友善的房东,还真像容嬷嬷。
但他是来养病的,身体也并不好,没心情计较这些,便跟着金叔过去了。
夏至收拾好药材,从储藏室出来,看见的就是池骋一个人坐在厅里。
夏至:“景寒彦呢?”
池骋:“你干嘛那么关心他?”
夏至:“我说了,他是我的病患,我要检查一下他的创口愈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