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陶然妮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只能在两个方面下手脚，一个是在陶然妮身上，一个是在设备上。如果不是你自己跳，还有我们事先检查好设备，那就没事了。”

“但是，你不能把这个戏份白白的让给越心颖。你也说了，这个配角会出彩，你努力了这么久，一直被人踩着，你要争气。再说了，你不回去拍戏你就要赔钱，你有钱吗？”

陶然语塞。

过了半晌，她蔫蔫的说：

“我没钱的。我妈妈，不！我还不想叫她妈妈。就是这个身子的妈妈，叫阮思雨的。这个阮思雨呢，是个赌鬼。她和年轻时的白霓、夏芳菲是好朋友，但是她最没出息，染上了赌瘾。”

“白霓美其名曰帮助阮思雨，才带我出来拍戏挣钱，其实就是把我当成了压榨的对象，薪水很少的，就算有一些，都是给了阮思雨，似乎……嘶！”

陶然按了按头：

“我记不太清楚了。我这个身份那个身份的，我好混乱。但我有一种感觉，白霓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筹码似的，想要紧紧捏着我，然后白路又一直撩拨我……等等！”

陶然的眼睛忽然瞪大，一把抓住夏至：“夏至，我想起来了，最后的最后，白路跟我说，要带我去休息！”

夏至不解：“什么叫最后的最后？”

陶然急得不行，指着自己的脑子说：“就是陶然妮最后的记忆，就是陶然妮最后是被白路带走的！”

夏至深深皱眉：“也就是说，把你带到教室意图不轨，最后逃走的那个人，确实是白路了？”

“对啊！夏至，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夏至皱紧眉：“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陶然妮对白路的记忆吗？”

“没有了。我只有一种感觉，感觉上，陶然妮，对白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也没有防备。她可能根本都没想到，白路会对她做什么，但是，书里特么的不是这么写的啊！书里，书里白路好深情的呀……啊啊啊啊！”

陶然抱住自己的脑袋，不断地在被子上磕，好像这样能把脑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看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