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授又顿住了一会儿,话筒里有大力的呼吸声,似乎在哭,然后才叹气:“唉!夏至,他压力大……是为了我非要他学医?”
夏至挠头。
当然不是。
景寒彦性|取向这个问题更重一点。
但这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呢?
夏至看向池骋。
两人离得近,景教授说的话,他都能听见。
果然,池骋在夏至看向他的时候,马上向她挑了挑眉,摇了摇头。
好吧,他比她了解人心,也了解她看他是什么意思。
夏至便和景教授说:“有些事,还是您找机会和他谈谈比较好,如果您真的意识到是这样,那您和他说说,他心理上也能轻松些。您说呢?”
她倒是没发现,自己和池骋是那么的有默契,那么的互相信任着彼此,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景教授的声音比之前低落了很多:“好,我明白了。夏至啊,谢谢你啊,我这真是……”
老人内心复杂,说不下去了。
夏至连忙说:“没事没事,那就这样了,有什么事您再给我打电话。“
“好,那个,寒彦的一些医学报告你有吗?”
“有,我现在在外面,到了家里我给你发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