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夏至很乖顺的走了。
池骋却重新拿起了电话:
“你刚才说,越氏制药给《石榴花开》追加投资了?好让白霓和苏易天重新协商片酬和赔偿金……呵呵,把这个消息放给越氏制药的股东,顺便让高翔传媒动作快点,把一个对手公司搞垮也这么慢!”
夜,黑得深沉。
张县宾馆的豪华套间里,越心颖躺在床上,脚搁在一床被子上,不停的“哎哟”着。
白霓的脸上浮着一层粉,也浮着一层不耐烦:
“真的要被你气死了,一个好的印钞机没签下来,你还给我整这一出。你到底怎么回事?拍片也拍了,西医也看了,中医也看了,都说没事!你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越心颖噙着眼泪,白着脸:“妈妈,我真的疼啊,我不是闹。”
白霓指着她的脚,气得青筋都跳起来了:
“你自己看,你看你的脚!它不红不肿,根本就没有一点异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很累啊,你小舅舅还在拘留所,苏易天的赔偿责任书还在我包包里,本来签下那个小丫头,我就可以回京了,你现在这样不懂事是要我死吗?”
越心颖看看母亲,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可白霓没罢休:“你这什么表情?现在没别人,你演戏给人看?心颖,这种装病的把戏,你三岁就会了的,但是也要适度吧,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越心颖忍着痛,双手合十的喊:“求求你相信我,妈妈!我真的没装,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山里狐狸精说要看我的脚,我的脚就开始痛了,妈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可你刚才都说了,她没有碰到你这只脚,不是吗?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签下她,你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的?”
“不是,真的不是,妈妈,我也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但真的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疼起来的!”
越心颖这么坚持,白霓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转身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