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母这才哭了起来:“疼死我了,不行了,看来我也要住院了,你拉住她,千万别让她走了,这小贱骨头太过分了!”
夏至看向房校长,摊手:“校长,看来是不能善了了,这是讹上我了,您应该会为我作证的吧,我刚才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房校长大摇其头,拿起了电话报警了:
“唉,真当我校长室是游乐场了!看看你们这父母当的,夏至说的对,那个时间是高二的上课时间,你们孩子为什么跑到人家家里去?”
“你们说孩子挨了打,来为了孩子讨公道,那也好歹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吧,你们上来就要打人,这是连调解也不调解咯,”
“成,我可拿你们这样的事没办法,我就你们影响我办公报警总行吧,你们跟警察说去。”
葛父葛母哪里肯罢休:
“我们不去!我们来学校就是找这个小贱东西赔钱的,赔钱就成!不是还有个老的在食堂干活吗?你当校长的怎么不把人给我们抓来!赔钱,不赔钱啥也别说。”
尤其是葛母,跳到夏至面前,说话唾沫都喷到夏至脸上了。
房校长这边报警说了几句,回头听见葛母这么说,气得拍了桌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孩子!一到学校就骂人,既然不接受调解那就报警,要赔钱你们跟警察说去,你们的孩子自己离校,不要到我学校来闹,真的是太过分了!”
葛母气极了:“你这样算校长吗?我家孩子被打了,你怎么帮着打人的说话?我们孩子上课时间离校,还不是你们管的不严!你就是偏袒打人的!”
校长:“我谁也不偏袒!我就是说句公道话,就你刚才在我办公室要打人的行为就要不得,行了行了,我这是办公场所,我不跟你吵,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自己去派出所协调!”
吵吵闹闹的,学校附近的派出所就来了两个人。
一个中年警员和一个年轻警员。
中年警员应该是和校长认识了,相互点着头,还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