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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这么不知死活的蠢货!

乔一泊只看着夏至。

见夏至不伸手,他主动拉了过去:“走吧,别怕,有我呢!”

夏至被他拉了起来,往外走。

葛母从座位上跳过来去拦:

“你干什么!有钱了不起啊!你和她什么关系要带她走!什么合伙人?一个没爹妈的穷学生还合伙人!我呸!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包养的她?啊?一个个的都不是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敢这样,赔钱!赔了再走……”

“啪!”

一记皮肉短兵相接后发出的爽脆响声,中止了葛母的呱噪。

这次,是葛主任扬了手。

葛主任脸涨得通红,打的是葛母,看的是葛父: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到底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赔钱又怎么样?要是人家告葛晓文诽谤和侮辱,葛晓文至少会被刑拘!那她还考不考大学了?她还做不做人了,啊?就知道钱!我要是你们就跪下求别人不要起诉了,还赔钱!真的是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被打懵了的葛母护着脸,张着嘴,本来想骂人的话憋在嗓子里,眼睛不停的眨,嘴唇抖动起来。

葛父也被骂得呆住了,呐呐:“这,这,晓文不过是骂了几句,可他们到底打了我们啊,怎么成我们晓文的错了……”

葛母对小叔子刚才的一巴掌太不满了,忽然厉喊:

“就是!晓文不过骂了几句!你这个当叔叔不说帮忙,你还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我不活了,打我,我头很痛,心口痛,你们就这么见个有钱人就包庇,啊,赔钱,赔钱……”

葛母就地一躺,撒泼打滚的表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