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儿点点头：“懂啦！”

何嘉痛苦地捂着额头：“没懂……”

顾荣一愣，没忍住噗嗤一笑，他回头看何嘉：“我以为你在发呆呢，原来你也在听啊。”

他问那两个小学生：“你们不介意我再给这个哥哥讲一遍题吧？”

两个小学生嘻嘻哈哈地凑到何嘉跟前，何嘉严肃地告诉顾荣：“别没大没小的，你也得叫我叔叔。”

顾荣翻了个白眼。

何嘉在顾荣还有两个小学生的帮助下到底还是弄明白了那道奥数题，两个小学生显得比何嘉还要激动，兴奋地告诉自己的同学们自己教会了叔叔一道奥数题。

顾荣忍着笑：“你怎么走到哪儿都那么热闹啊。”

何嘉往后一仰，手往兜里摸去，顾荣瞪他：“你想干什么？”

何嘉一拍脑袋，嘿，下意识想抽烟来着。

他忙收回手，笑：“等出去再抽。”

顾荣却正色道：“最好戒了，对身体不好。”

何嘉笑：“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的宗旨是享受当下。”

顾荣叹了口气，神情有点莫测地说：“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何嘉感觉到他情绪有点低落，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还是冲他眨了眨眼睛，逗他：“我问你，抽烟喝酒熬夜伤身体，运动会让身体强壮。那我一边抽烟喝酒熬夜一边运动……你猜我会怎么样？”

顾荣疑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