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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律掰开她的五指。

赵饮清慌乱的看了他一眼,叫道:“你干嘛?”

“抓着你呀!”改为十指相扣。

孙律说:“怕什么,就算掉,也有我陪葬。”

赵饮清沉默,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只是孙律看不到。

很快到了目的地,赵饮清下去时竟发现腿有点软,孙律扶了她一把,两人很快分开。

站在平台上,脚下也是云雾,目光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东边已经渗出金色,滚滚云浪,禅意深深,颇具佛性。

站在这一片云雾之上,渺小的好似下一秒就能被吞没。

周边一阵又一阵的惊叹之声,赵饮清也陷在这片刻的震撼中,难以回神。

时间分秒而过,东边的金色越来越耀眼,白色的云层开始逐渐消退,很快脚底的平台显露出来。

再往远的看,山体青色也逐步显露。

等太阳一跃而上,金浪奔腾,眼前之景宏伟壮观到令人难以想象。

中饭是在山脚农庄吃的,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回家。

回去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赵饮清去了趟闫巧春那边。

这位妇人春节过得有点意兴阑珊,觉得生活没意思透了。

赵饮清说:“你跟付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吧,”闫巧春躺在沙发上,默了两秒,“就是老感觉缺了点什么,他总归年纪大了。”

赵饮清说:“你还想着找小白脸吗?想要安分过日子就要找同样有安分想法的人。”

“我知道。”闫巧春摆手,对她重复多次的大道理有点厌烦。

赵饮清起身去了书房,月宫安安静静呆在原先的位置,已经落了点灰。

她找来湿纸巾擦了擦,说:“等会走的时候,我把这个带走了。”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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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结束时刘思琪住院了,急性阑尾炎,一到医院就被送入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