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本身感情不合外,长年病痛缠身,痛苦不堪也是一个原因。
有时候死亡不单单只代表了结束,还代表了解脱。
陈妍歌拿到第一笔家教工资时请赵饮清吃了顿饭,去的捞王。
她在这 里没什么朋友,哪怕是赵饮清也不过是短暂接触过几次,可能也算不上是友人。
但毕竟这个人综合来说与自己接触最深,算是最适合能说上几句的人。
“你的家教都排在什么时候?”赵饮清问她。
“周末,是个初中生,女孩子,听话乖巧,作业也做的认真,成绩却就是见鬼的一塌糊涂。”
陈妍歌夹了块猪肚到嘴里,咀嚼着咽下后接着说:“她妈妈给她换了好几个家教了,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远不远啊?”
“还行,地铁转公交过去一小时吧。”
“那不近啊!”
“没关系,周末有的是时间。”
两人在这边吃边聊,入口处进来两个人,孙律和任雪。
任雪约的他,可能是因为春节那次电话沟通不愉快,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过差,所以开学没多久便想着见一面。
来的比较早,客人还不多,所以一进门就见到了赵饮清她们,坐在过道的位置,一目了然。
“我过去一下。”他说。
任雪站在原地,朝那个方向看了眼,看见赵饮清一点不意外,视线扫过她对面的人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有些许慌乱泄漏,但很快又收敛心绪,撇过头不甚在意的模样。
赵饮清背对过道而坐,时不时有人经过。
直到有人停在她们桌旁,手指轻轻敲了两下。
两人抬头,陈妍歌挑眉,笑着看了赵饮清一眼。
“我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孙律说。
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实际上赵饮清现在不接他电话的次数非常多。
“你电话打来太晚了,我正忙着洗漱没看见。”
真话假话一听就知道,孙律也不戳穿,拍拍她的后脑勺,转身走了。
在过道尽头转弯,路过调料区,跟等在那的任雪汇合,又往另一个方向走,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