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父亲坦白了我们的关系。”
赵饮清原本懒散的靠在窗户上,这时站直了,静等他的后话。
付泽在那边说:“他不同意我们交往,我想争取的,但是……”
但是付国兴的病情不容他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一旦进入一个死循环,便又将是一场恶战。
一段年轻时候的恋情,跟自己的父亲做比较的时候,取舍还是很明显的,尽管任何一个选择都会让他感到痛苦。
付泽话没说完,赵饮清却听懂了。
“要分手是吗?我花了三年,然后轻描淡写等来这句。”
付泽没出声。
这件事仔细想来应该是很气愤,很不甘心的,但可能是之前发泄了一场,在赵饮清这里能感受的情绪居然也不深。
也或许在那一年春节的小巷里,当付泽松开她的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分开的准备,只是因为难得感受到的温暖让她自欺欺人着。
赵饮清又说:“真是好样的,不过分手就分手,你放心,我绝不死缠烂打。”
付泽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分手,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以后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好哥哥。”
“我……”
赵饮清直接手机一扔,起身出了房间,到楼下,打开大门出去。
追上孙律,从他手里接过牵引绳。
“我自己来。”她说。
孙律便跟在边上陪着走,京巴小短腿迈的很欢快,无意间转头发现牵引绳换人后,往孙律那边靠了靠。
死狗!
赵饮清用力扯了它一下,但没有任何作用。
绕着小区晃悠了一圈,回去后,赵饮清给窦娜去了个电话,
“养狗吗?分散一下注意力,对恢复心情有好处。”
窦娜说:“你那只京巴吗?不是付泽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