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龙套,他们不是真的要打我,他们打在我身上的力道软绵绵,是在演戏而已。
江祁不断的说服着自己,然而心头却是烈火烹油一样的灼烧着,沸腾着的却都是体内每个细胞里的暴虐因子——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一样。
“艹,你他妈是木头啊?能不能有点男的样?!”
终于,到了龙套暴怒的把江祁揪起来的桥段,少年清瘦的身子骨被无情的‘摔’到墙上,江祁痛的皱起眉,耳边就传来他们的骂骂咧咧——
“就你这样的我们打你就跟欺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你他妈就不能反抗一下,让我们有来有回?”
“下边明明长了个老二,却柔柔弱弱的像个小娘们儿似的。”
“长的也娘,要不是那根东西太倒胃口老子倒也不介意睡你爽一爽?”
“嘿嘿,哥,他就以为自己是个女的,没准以后把下面那玩意儿真割了去卖也说不定?”
“哈哈哈,去卖,那倒是挺适合他!”
“一副狐媚子样,就是天生当鸡的料啊……”
……
……
‘你他妈长成这样,就是天生该去卖b给老子换钱花的货色!’
‘一副狐媚子样,就跟你那糟烂的妈没什么区别!’
‘老子怎么有你这么个赔钱的种?你就该跟你妈一起去死!’
眼前两个群演的台词,让江祁想起年幼时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耳边不眠不休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