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年的语气难得有些抱怨,好似委屈似的同她说着:“我不想让那两个女人在我身上……随便画。”
江祁把下午楚沨和颜桑说的话都和芷栖‘汇报’了一遍,闷闷的声音把千里之外的女孩逗的直笑。
“人家说的也没错啊。”芷栖十分客观公正的说:“术业有专攻嘛,她们再给你画画的时候,只是把你当成一张白纸而已。”
其实江祁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就是觉得有些别扭。
……尤其是芷栖不以为意的口气,让他更‘别扭’了。
于是江祁忍不住佯装不经意,又十分幼稚委婉的强调着:“她们在我身上摸。”
“那也是观察的一种。”芷栖仍旧以为江祁是单纯跨不过别人碰触他就难受的这道坎,柔声劝说:“你要克服的,像我们做试验的时候,就连动物的粪便都要仔细观察呢。”
。
好家伙,他这就跟粪便划等号了。
江祁说不出来话,哭笑不得。
电话诡异的沉默半晌,芷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例子好像举错了。
还有,江祁的重点貌似也不是她说的这件事儿,少年好像那意思,好像是更想让她‘有所表示’一些。
“喂,江祁。”芷栖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哄他:“其实我也不想你被别人摸的,我闹心死了。”
她故作委屈,果然电话对面的江祁立刻就说话了,声音当中隐隐有些开心的情绪:“那我明天不让她们画了。”
……那怎么能行?!
芷栖连忙说:“不能耽误工作的。”
于是对面的江祁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