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什么,他问:“我听林深说你明天不去公司了?”
姜皑还在垂眸看鞋,翁里翁气“嗯”了一声,“不去了。”
江吟没多问,绕到卧室拿出药箱招手让她过去,“换药。”
姜皑站在原地挣扎了片刻,硬着头皮走向他,挨着坐下后挽起衣袖。
今天早上在文件柜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没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江吟眼神暗了暗,面色不愉,“姜皑,你是不是欠收拾?”
“……”她眼帘垂了垂,没敢说话。
把绷带一圈圈解开,最后剩下被血浸染的纱布,他拿镊子小心挑起一个角,却听到姜皑低低的抽气声。
血凝固太久,和纱布粘在一块。
“怎么找我的时候不说?”
姜皑看不清他黑眸中压抑的情绪,只觉得他话中的警告有种迫人的压迫感。
“刚开始看你忙,后来去接伊藤,一不小心忘记了。”
江吟轻轻叹口气,声音硬邦邦的,“我现在要把纱布揭下来,会有点疼。”
姜皑点点头,“我保证不矫情的叫出声!”
江吟没抬头看她,一直盯着揭开纱布的那一角,正准备动手时,发现她不自觉颤了颤手臂。
他顿住动作,压着嗓子叫她的名字,“姜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