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重重,有些人走散了就是走散了。
“乔婳,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觉得我不会强求?”
“那你非得要逼我吗?”
贺临洲沉默,他哪里敢呢。
她能出现在这里对他来说都是纡尊降贵,他要是做点什么,岂不是把她赶得更远。
“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贺临洲低下头,乔婳好像从没见过贺临洲这么无助和落寞的样子。
他原本不该这样的。
“你去休息吧,你很累了。”
声音都哑了。
贺临洲抬眸看着她,“我睡着了,你会走吗?”
“我要走提前跟你说,这样可以吗?”
乔婳真的无奈了,她好像摆脱不了贺临洲了,他是个病人,自己一旦接手,好像就变成了责任。
可她都来了,看到他这样,她要坐视不管,就显得自己好铁石心肠。
乔婳陪着贺临洲去侧卧,看他洗漱完躺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回到主卧。
等她回来,这才意识到这是贺临洲平常住的房间,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原本她应该睡侧卧的。
但现在贺临洲都已经睡下了。
几分钟后,乔婳躺在主卧的床上,眼睛睁着,丝毫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