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蛊毒,自然也没有所谓解药。
李明琅示意谢钰挪开剑锋,后者犹豫片刻,眉头紧皱着移开了,但目光仍一瞬不瞬地紧盯阿盆朵的动静。
跟他们上山来的镖师不明所以:“当家的,这种歹毒的女人你放了她,小心她恩将仇报!”
李明琅抬手,叫他们把阿盆朵的外祖母放了,镖师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当家在搞什么名堂。
当家素来是心狠手辣,为何今日一再对这苗女网开一面?
可李明琅已下达命令,他们唯有照办,不甘不愿地松开老妇人,见她匍匐在地上恸哭,也只是不屑地撇一撇嘴。
“我把你家老人放了,现在该告诉我那蛊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阿盆朵咬紧嘴唇,脖颈上的伤口令她浑身发寒。
李明琅弯下腰,抬起阿盆朵的下巴,才看清阿盆朵的衣襟早已为鲜血所浸透。
“不肯说?”李明琅疑惑,“还是不能说?”
阿盆朵往地上啐一口唾沫:“我说不说的有甚所谓?”
李明琅摇摇头,取下脸上的面纱,帮阿盆朵包扎脖颈上的血口子。
“算了,不说便不说。你家有止血的草药么?先带我们去你家竹楼,把伤口包扎好再提别的。”
迎着月光,阿盆朵看到李明琅鲜嫩的面庞上遍布红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