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十二点之前她回来了。

生日……

许音安静了一会儿：“那……沈先生生日快乐？”

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诚意。

沈听澜呼吸一紧，垂头望着她，嗓音沉沉：“许音，没有人这样过生日。”

许音凝滞了下，抬起头来，隔着灯柱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像是嘲讽：“沈先生，我一直是这样过的。”

秦至送来了礼物，秦至说“沈总祝您生日快乐。”

甚至今年，秦至忙碌，连“生日快乐”都没有了。

沈听澜脸上的血色如同被顷刻抽离，直直望着她：“什么意思？”

许音不语。

“许音，什么意思？”沈听澜上前走了两步。

许音却飞快退了两步，隔着一段距离望着他：“夜深了，沈先生也请回吧。”

说完，她转身输入密码，打开门便要走进去。

“许音，陪我。”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沉默了良久，才又艰涩挤出一句，“就算是我帮le的条件。”

许音脚步一顿，回过身来：“这算是交易吗？”

沈听澜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