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笙闭着眼,她的起床气也挺重的,尤其是带着儿子睡觉的时候,沈砚醒得早,睁开眼就喜欢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尤其喜欢她那处柔软的面球,经常用小脸在上面蹭着,久而久之,早晨一听到动静,她就会习惯性地,把人往胸怀那处搂去。
只是今天的怪异感,令她不久后忽然睁开了眼,双眼相对,季蔓笙脑中的那一团迷糊,瞬间清醒过来,猛地松开男人蓬松的头部,她要静静!
“蔓笙,你……”
如此尴尬的场面,沈景淮一时开口,就被心虚的人,捂住了嘴。
“别说,让我们一起忘记那个尴尬的瞬间好吗?”
季蔓笙侧过头,看着睡在自己另一边的小人儿,下意识地给沈景淮使眼色,意思大概是,当着娃的面,咱都给对方留点面子吧!
沈景淮看着对方一副,我给你脸了,请你见好就收的嘴脸,不由轻嗤,指了指捂住自己嘴的手,示意她起开。
女人讪讪地收回手,这个清晨的尴尬源自沈砚小朋友的日常习性,可砚宝这个当事人完全置身事外滴样子,徒留自家爹妈尴尬相对。
“咳~”
沈景淮不自觉地虚咳一声,方才在睡梦中感到耳边一阵柔软,像是贴到了一块十分舒适的软枕上,迷蒙中的他骤然察觉不对,那触觉他再熟悉不过,蓦然醒来,就瞧见季蔓笙一个劲儿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季蔓笙那处本就十分傲人,她的身材曲线全都完美地展现在了圆润的珠玉胸脯和丰腴的翘臀上了,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总是没有心灵上的热情如火,身心相合,可偏偏同季蔓笙这样一个尤物做愛是一件很令人上瘾的事情。
食髓知味的勾引,大多是饮食男女、愿者上钩的露水姻缘。可偏偏在他这里反其道而行之,每至情浓时,欲也随之而来,经久不息,婉转久绝。
季蔓笙抱了沈砚去洗漱,今天林穗会过来接他去看画展,小家伙一大早就醒来折腾他们。
她拿着牙刷挤了牙膏,在他的小口里来回搅动清洗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
沈景淮穿着睡衣站在门前,半拥着的睡袍随意地系在腰侧,缝隙间隐约可见腹肌延伸至那一片黑色处。
“今天跟我去王导那里试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