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国外三年对她不闻不问,一方面是他自己的因素,可一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男人,旁人是没有资格来说三道四的。
呵,男人!
她又不由联想起方才的车钥匙还尚未拔下,喇叭声也会时不时得不经意响起。
每响一次,季蔓笙都夹杂了一瞬的羞愧,恨不得立刻将这外表斯文,内在凶残的狗男人按在座位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算了,她到底处于弱势,夫妻两若因为这事而大大出手,总感觉挺丢人的样子!
带着一身黏腻的汗水,季蔓笙怎么也难以入眠,她可真是太难了!嘤嘤嘤……
看着男人餍足的神色,季蔓笙趁他不注意丢了个白眼,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下座位,方才那一阵闹腾,近乎抽干了她最后的一丝气力。
沈景淮拿出置物柜里的雪茄,正欲点燃,待打火机摩擦至一半起火时,他又生生收住,将雪茄扔出了窗外,又缓缓升起了他那边的车窗。
季蔓笙偷睨了一眼他未曾扣好的衣服,被发现后,他轻嗤一笑,并未在意。
她也懒得同这在人前故作斯文的衣冠禽兽斤斤计较,他不配!可想了半天,又忍不住回头伸手扯了扯那件衣服,将它掩好。
怎么还想勾引她再在车上敦伦一次?不,不可能,不存在的!
而后,她转过头去将半开的车窗全部按下,同样是看风景,她选择绿色!
注意到女人的小动作,沈景淮眉宇微松,露出一丝浅笑,语气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蔓蔓,你以后有事,可以同我说。”
季蔓笙回头就撞进了一双黑眸中,只是相比较于方才,里面的柔情更甚,是不是男人在吃饱喝足的时刻都怎么好说话的?
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漂移到男人未扣好的领口处,那里还残留了几道明显的红痕,真真是看不下去了,季蔓笙又不得不再度上手,帮沈景淮摆正衬衫上那几颗明显搭错位置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