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懿, 你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传出一丝无奈的晒笑:
“我在c市住院不是,你傻啦!马上剧组要拍戏了, 得好好温习剧本。”
“我现在就在c市。”
季蔓笙的语气略带着急不自觉地重了一些,心底涌出一股别样的心疼感来,孟清懿本就比她大两岁,但凡遇事也都是她在关照自己。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位小姐妹了, 表面上故作没心没肺的模样,事实上,所有的伤都习惯咬牙一个人扛着。
“清懿,你要和程凛结婚了是不是?你还想骗我多久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微哑的声音带着哭腔, 很明显刚刚有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哭过。
“蔓蔓, 别哭了, 我这样……也挺好的。”
孟清懿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程凛,继续安抚电话那头的季蔓笙。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蔓蔓, 平日里满不在乎地做顶流大花,看似轻松的背后舆论压力大的惊人,有时她倒是宁愿季蔓笙在她面前毫无掩饰的哭一场,哪怕是用来解压也好,事实上,一次也没有。
“有什么好的,程凛那个人渣还不如沈景淮呢,你是看上他家钱了还是资源了,我季大花一样可以给你……清懿,别这样勉强自己好不好…”
季蔓笙的哭腔更浓,她独自一人坐在医院大楼下的座椅上,半夜三更引得前来问急诊的人频频侧目,私下唏嘘。
“蔓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一会儿我先让kitty过去接你回酒店。”
“你在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