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刚刚她还像个大爷将池牧的父母轰出去。
细细数来,罪加一等。
池牧答:“不会。”
听到他的答案,阮楠希这才放下心来,她平时是嚣张跋扈,但是从来都是在有正当理由才会如此,现在是她理亏。
阮楠希抱起尾巴,不舍得骂它,只是揉着它的脑袋,给它讲道理。
“不准再这样了,知道吗?”
尾巴似乎也知道自己犯错了,耷拉着耳朵,琥珀色的眼珠子都是委屈。
疯玩了一个多钟,叽叽喳喳地讲了一个多钟,阮楠希口干干,将尾巴放在沙发上,进了厨房洗手。
水流哗哗哗作响。
她在里边喊道:“池牧,你家的杯子在哪,我口渴。”
池牧正端坐在沙发上,和尾巴相距不到半米的距离,谁也没动。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乖巧。
池牧哼唧一声,低语道:“你可比你主子安静多了。”
尾巴似乎有所觉,仰仰脖子,舔自己的爪子。
说完这句,池牧起身进厨房,打开了悬挂壁橱,拿出一个玻璃杯。
正打算洗干净之后给她倒水。
阮楠希忽然出声:“慢着,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