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那韦潇墨应该嘚瑟才对,怎么会气鼓鼓地离开。
阮楠希细细地思考,没发觉池牧没有像之前一样推开她钳制他的手。
“那你怎么回答?”
隐隐约约觉得接下来的话才是重头戏,又想不出池牧这种掀不起战火的男人会说什么。
池牧低垂着头,耳廓上沿开始变红,低音炮的嗓音低得过分。
“我,说,我们睡过了。”
哈?
稍等一下,她是听错了还是听错了?
软柿子池牧竟然也会绝地反击?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
他们单纯地盖上棉被纯聊天而已,连胳膊都没碰到,这让人无限遐想,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她只是上了个厕所,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名声已经败坏了,被迫成为有过美好性生活的女人。
阮楠希一时语塞,这男人是真的狗,很可以,即使是无心,也是事实。
难怪韦潇墨的表情会那样。
误会了也好,最好韦潇墨和他的父母说断了联姻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池牧观察阮楠希的表情,带了点探究的意味:“你,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