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是五月份,即将步入夏季,可夜晚还是有些凉凉,人行道的地砖更是透着一股冰凉,以及磕脚的小石子。
阮楠希光着脚踩在上面,有点痛也有点凉。
这种在道路上被人追着跑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有点像是在逃新娘和新郎。
池牧带着她拐进小巷口躲起来,脑残粉们跟丢了,悻悻然地离开。
他们两人躲进草丛,几棵绿化树的后边。
等到那些破口大骂的声音逐渐变小,池牧才拉着阮楠希从树后面出来。
阮楠希的长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头顶上还落了一片绿叶。
池牧取下来丢掉,瞥到左手上提着阮楠希的高跟鞋。
视线猛地下移,刚刚太急了,忘记阮楠希没穿鞋。
他蹲下身子,覆上她的脚背,凉冰冰的。
“脚疼吗?”
被他一提,确实有点疼。
阮楠希细皮嫩肉的,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光着脚在路边狂奔,脚底被小石子磕到有点麻,隐隐的痛意。
她动动脚趾头,“有点。”
池牧转过身,背对着她,双手往后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