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瘫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一只脚挂着拖鞋,另一只脚赤着,“我以后可能要住医院宿舍。”
“什么?”这回出声的是唐爸爸。
“嗯,我看了下,宿舍条件不错,而且经常值班的话我也不能回来,所以就要了个宿舍,给你们二老腾地方。”
唐爸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慢慢放下报纸,“既然这样……那明天我就给你收拾东西,”说着他起身开始找行李箱,动作轻盈,语气欢快,“我和你妈早就想出去旅游了,要不是担心你没地方住没地方吃的,早就不管你了。”
“……”合着她就是个意外啊。
还是那种快三十年的电灯泡s。
“好的父亲大人,麻烦您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先回房间了。”
“不吃饭啦?”
“等下的。”
唐宁起身回了房子,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似是想起什么她猛地起身,把书架上的书拿开,小心翼翼的从书的后面掏出一个小盒子。
她盘腿坐在床上,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小葫芦吊坠。
闷葫芦。
“要命啊……”唐宁握着葫芦吊坠躺倒在床上,脑海里闪过的是那个人的脸庞。
第二天。
唐爸爸早早把唐宁的行李箱搬上门口,然后递给她车钥匙,意思已经相当明显,就差在车上写上自力更生四个大字了。
“不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