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白没敢调动灵力防御,一是他还没能灵活运用能力,二是他现在没有自保能力,只有废物才能不被人在意。
不过两息,苏广白便面色惨白,哆嗦着叫了声:“父亲”
苏元良这才收回威压,看向苏广白的时候神色莫名,他挥了挥手道:“去祠堂领罚吧。”
“是。”苏广白暗暗松了口气,脚步虚软地朝祠堂走去。
他轻车熟路,往年只要他做了一点不合大家心意的事,苏元良就会罚他跪祠堂,这次也一样。
苏广白不用人提醒,就已经找到了自己常跪的蒲团,乖乖跪了下来。
因为他每次都是认真领罚,所以祠堂的管事根本都不管他,也从来不在一旁守着,只把门自外面锁上后就离开了。
要是之前,苏广白一定会一直待到天亮,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必须找个机会出去把玉佩从苏文元那里偷回来!
听到管事离开后,他就蹑手蹑脚地凑到门边朝外看,确认没人之后,他便走向后窗。
正准备跳窗离开,他腰间的布袋就动了动,小憨费力地将小脑袋从布袋里探出来:“啊呜~”你要做什么?
“嘘!”苏广白捂住小憨的嘴,小声道,“小憨别说话,小心被发现了!”
小憨看了看他,又看了眼窗户,之后乖乖没再说话。
苏广白撬开窗锁,之后轻手轻脚地跳了出去。此时天已经黑了,苏府内各个回廊中也点起了灯笼,巡逻的守卫尽职尽责地站着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