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日常安置小憨的包挎在腰上,小憨自觉地跳了进去。
苏广白暗暗叹气,这日子就没几天顺心的,这个时候有人来叫他,必然是因为苏文元告了状。
他把玉佩放进包里,和小憨置在一处,并对小憨叮嘱道:“小憨,这个玉佩很重要哦,你帮我保护好它好吗?”
小憨:“啊呜!”好!
苏广白看了眼收拾妥当的小包裹,之后才出门赶去主院。
到了主院,还没进前堂的门,就听苏文元远远指着他对苏元良告状道:“父亲,他拿了我的玉佩,肯定就在他身上,您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
苏元良没答话,坐在他身旁的二夫人倒是斥道:“你都多大人了,说话做事能不能稳重些,多学学广白,明明比你小那么多岁,却比你看着更像个大人。”
这段时日,二夫人一改往日颐指气使的派头,对着苏广白尤其的和颜悦色,还真有些当家主母的气派。
但在苏广白看来,她就像个藏着尖牙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咬他一口。
苏广白进门后,二夫人像是才看见他,笑道:“哎呦,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快坐快坐。”二夫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广白啊,你看你才十六岁就这般懂事了,再看看你二哥,都是快成了家的人,也还这般不着调。”
“若是他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你尽管告诉我和家主,我们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苏文元这段时间,每天过着这般身份颠倒的日子,都快崩溃了:“娘!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苏广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