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先走过去,将那修士手边的剑,以及他身上所有能用的法器都取下了。

他脸上的遮挡也去掉后,苏广白发现他确实不认识这人。

这还没完,卫存还从屋内拿出了一个木椅,又从那修士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条细长的绳索,之后,苏广白就眼睁睁看着卫存将人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应该是没什么行动力了,更别说他已经服用了苏广白方才撒过的软筋散,一时半刻是没什么反抗之力的。

做完这些,卫存才重新走过来,小心地半搂着苏广白,走到了那人身前。

苏广白说着自己没事不用搀扶,但卫存却不听,一门心思护着,苏广白也只能放任。

“阿存,你之前认识他吗?”

卫存盯着那人的方正的脸看了看,随后摇头:“不。”

“好吧。”苏广白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这人不像是仇家,反而更像是雇佣的杀手,或者被人利用的炮灰。

这样的人,卫存不认识很正常。

只是,他知道了小憨会说话的事,实在有些麻烦。

他刚才想的好,但事实上,真要让他杀了这人以绝后患,他还是做不到的。

“催眠吧。”苏广白兀自点头:“编些故事告诉他,再把他扔到野外,应该就可以了!”

小憨仰头看他,爪子扒在他胸口,问道:“苏苏,什么是催眠?”

苏广白神秘地笑了下:“你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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