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质问母亲,但却又觉得没有立场,也害怕知道自己尊敬爱戴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其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觉得,他好像对不起很多人。
而且,王茂辅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世,这点他很在意,只是没办法去问任何人,因此,他才会郁郁寡欢。
“如今和你说完,倒是感觉好多了。”王子真笑了下,只是那笑容里大半都是落寞。
苏广白干巴巴地道:“无论如何,你娘肯定是你的亲娘,这点毋庸置疑。而且,你娘还活着,这已经很好了。”
王子真失笑。
转而又想起了苏广白和卫存的身世,他便道:“不过你和卫存这样也很好,至少不用担心什么婆媳关系。”
苏广白笑出声,王子真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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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了皇宫后,便连休息都没有,连夜开始寻找解毒之法。
他们一人一间屋子,闷头忙了两日,这才有了点头绪,两人便凑在一起研究。
期间那些丹修也慢吞吞回来了,声势浩大地各自架起了丹炉,之后便都闭关不出。
众人都在憋着一口气,想要提前两个小辈研制出来,免得被他们看不起。
卫存每日就跟在苏广白身边,又是帮他擦汗,又是喂他吃水果,把他照顾得很好,看得王子真羡慕不已,不止一次地感叹自己也该找个道侣。
每到这时,蹲在桌边看书的小憨就鄙视道:“想找到苏苏这样的道侣,你还是放弃吧。”
王子真无奈道:“真的,若不是你们不承认,我真会以为你就是卫存。要不然怎么就连这说话不留情面的样子,都这般像?”
小憨下意识看了眼苏广白,见他没什么反应,它才会继续酸王子真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