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憨想笑,但又不敢提前兴奋,只能道:“是找到了,但我们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到底有没有治愈之法。”

它这话像兜头一盆冷水,苏广白激动的心情终于冷静下来。

“小憨说得对,咱们要平常心。”

苏广白深呼口气,随后拍了拍卫存的肩:“不过阿存别担心,即便这书上没有治愈之法,我也总能找到其他方法的!”

卫存对他的信任是毫无条件的,听他这么说,他便这么觉得,很认真地回道:“好。”

看苏广白冷静下来,小憨急忙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小心道:“苏苏,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刚才明明那么开心”

苏广白摇头:“没有啊。对待什么事都要保持平常心是硬道理,是我刚才太激动了。”

他们的谈话声,引来了前堂的福伯,福伯听说这个消息后也很开心。

他看了看卫存,又看了看小憨,忽然高深莫测地说了句:“说不准这次可以一箭双雕。”

“怎么说?”苏广白好奇道。

福伯的表情看起来更神秘了:“不可说不可说。”

苏广白失笑:“您怎么神神叨叨的。”

对此,福伯只是摇头一笑,又背着手回了屋,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些什么。

虽然他没说,但小憨还是有些心虚。他其实最近已经在找机会,想告诉苏广白它就是卫存了。

但它又有些纠结,害怕自己骗他这么久的事会惹他生气,害怕苏广白不再理他,这么一想,他就更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