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鹿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我快乐得不要不要的,行了吧。”
林深时转身走了。
余鹿没好气的换了个姿势躺着。
几分钟后,传来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余鹿睁开半只眼,差点没从沙发上吓得滚下去。
沙发边上,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帅哥。
林深时站在帅哥身后,一脚踩在他的尾椎骨。
所以,帅哥不得不以跪姿的状态,呈现在她面前。
余鹿眯缝一下眼,认真严肃的看向林深时:“这是?”
林深时双手插兜,脚下稍微用了点里,帅哥发出难受的呻|吟。
“送你的。”
余鹿抬起下巴,目光犹疑:“我就算再难过,队长你也不用找个牛郎来安慰我吧。”
林深时:“……”
跪着的帅哥瞪大双眼:“时哥,我真的错了,那把百里是我开了视野挂和瞄准挂,您要我来给她道歉,不至于要用肉|体偿还吧?我赔钱还不行吗?”
余鹿:“……”
哦,是她理解错了。
空气中蔓延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尴尬。
十分钟后,余鹿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鼻青脸肿的帅哥,就是那把开挂的百里,也就是她那把零杠十二的安琪拉的对手。
据帅哥表示。
那一把游戏,并不是偶然。
首先,是有一个人,给了帅哥钱,要他搞余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