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尖叫的李太白,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余鹿指着林深时的房门:“我刚才看到赤|裸的队长了。”
李太白:“……”
短暂的沉默后,李太白八卦十足的问:“有腹肌吗?身材是不是跟我一样好?”
余鹿瞟了眼李太白日渐突出的肚腩,坦诚的点头:“腹肌是有的,我没仔细数,好像有八块。”
李太白眯眼笑了笑:“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好花痴哦。”
“诶!”余鹿连忙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个,我有点好奇,12月31日,是什么日子啊?队长生日吗?”
李太白脸色变了:“你哪儿看的。”
“墙上的日历啊。”
李太白瞟了眼林深时的房门,悄悄的凑近余鹿的耳朵:“你可别再提了,那是他|妈出狱的日子。”
余鹿哦了声:“原来他|妈还活着啊。”
李太白鄙视道:“他|妈当然还活着,不然你以为林深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余鹿说:“高中那会儿,同学说他住孤儿院啊,我以为他父母早就去世了呢。”
“呵呵,”李太白翻了个白眼,“有林深时那种妈,好倒不如当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呢。”
余鹿还想问什么,结果林深时突然走出房门,出现在俩人的身后,吓了她一跳。
“队长,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吓死人了都。”
林深时一手插在兜里,另外一只手提着保温杯,头发微微湿的,垂在前额,显得他又痞又乖。
可惜,某人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
“这都能吓到,你是兔子受惊体质?”
余鹿瞪大双眼:“你才受惊呢!”
“蠢兔子。”林深时嘲笑一声,端着保温杯,优雅的下楼,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