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她的耳膜一阵阵刺痛,而后不得不睁眼醒来。
“盛蕊,你终于醒了!”
尖锐的女声又刺激到她的耳朵,盛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温热的怀抱拥住,盛蕊直到感受到手臂上的柔软,才正式确定身边神情忽然放松的女生是莫小咪。
她很早熟,哪方面都是。
但莫小咪不会在三十多岁还绑着蝴蝶结发卡,手上戴着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彩色编绳铃铛。
盛蕊一言不发,双眼紧紧盯在她脸上,“莫小咪?”
“天呐,你没有脑震荡哦,谢天谢地,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教训足球场的臭小子,不能光为了觊觎我的美貌就乱来,要不是我躲得快,躺床上的人就是我了,啊我这如花似玉的脸。”
“……”
很显然,三十多的莫小咪也不会这样自夸似说话,只有上学那会才是。
盛蕊越发觉得不对劲,环顾四周,头顶上方的大屁股电视里正放着“迎接奥运”的广告,她眉头跟着皱起来,提起打吊瓶的左手,坐起来就要下床。
莫小咪强势按住她,满脸惊恐,“你干嘛?天啊,回血了。”
她叫了半天的医生没人来,索性跑出去找,而盛蕊看着回血的输液管,手背有了真实的刺疼,她翻过手背,手腕上竟然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
她割腕的手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对,或许是在做梦!
盛蕊拔了针头,莫小咪正好带着医生进门,“祖宗,你疯了!手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