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此信任琴酒,大概是因为琴酒是实验室从小培养出来的,他知晓来路且确信攥住对方的去路,因此才这样自信到自负吧。江莱心想。但是无论如何,人都不是冷冰冰的工具,即使他是被制造、被培养长大的,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思维和选择、人格与灵魂。
最后,江莱下意识的感慨了一句:“小昭对那位先生非常了解呢。”
他抬手摸了摸身侧银发小少年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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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坐在餐桌前,准备进行晚饭后的谈话。
赤井秀一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梳理,已经顺利将之前的事项、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他的手腕处还有被铁链束缚、用力挣扎留下的红痕,嘴角被开口器等物件勒出的微肿也还没痊愈。
但是,此时回想起来,这些痕迹都变成了给江莱他们添麻烦的证据。虽然被捆了三天的是自己,但那是为了治疗——江莱他们几人找到解药、压制住他的确废了很大的功夫。
于是赤井秀一表情顿了顿,面对着另外几双眼眸的注视,沉默两秒,还是嗓音低沉开口道:“这几天……麻烦了。”
“还好还好,不太麻烦。”江莱习惯性地客套回应,本来后面想接着跟上一句“记得把水电费和治疗费给付了”,但因为担心在场的两位联想到小绵羊,就干脆地憋了回去,只跟了一句,“走的时候记得把垃圾带走哦。”
面对赤井秀一不咸不淡的话语,降谷零阴阳怪气回了一句:“大名鼎鼎的fbi还知道说麻烦了吗?可是根本一点诚意都听不出来啊。”
诸伏景光维持着微笑的神情,说道:“现在我们这边大体的情况,刚才已经告知于你了,现在是全面合作、对抗组织时期。现在,你可以讲述一下这段时期你所获得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