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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秋:“…………”

上了楼,家里佣人来开门,陆知秋把人放到沙发上:“给她换身衣服,洗个澡,临睡前喂点解酒药。”

说罢摘下领带,准备上楼洗澡。

不知怎么的,他今天明明没喝多少酒,浑身上下却热的厉害。

一股子躁意在心头挥之不去,攀升至大脑,闹得整个人心浮气躁。

没了温暖的怀抱,余念有些不适应,哼哼唧唧睁开眼:“你要去哪?”

“哥哥去洗澡,”陆知秋声音温和,“念念也去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哦,”余念歪着脑袋:“可是,既然都要洗澡,那哥哥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洗?”

周围佣人都被她惊世骇俗的话吓了跳,连陆知秋都微微挑眉。

“啊,我知道了,”余念摇摇晃晃抬起手,似懂非懂,“男女授受不亲,哥哥是在保护自己。”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这么问。

陆知秋垂眼看着她,半晌,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笑:“不,哥哥是在保护你。”

——这也是他今天第二次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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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余念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百斤沉,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床畔的兔子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