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叹了口气:“这两天可累死我了,这就是出名的困扰么。”
阿雅是白夜堂的前台,不做刺青,每天玩玩手机烤烤火,吃吃零食聊聊八卦,日子过的很轻松。
现在来的客人多了,她光是登记预约就得弄一上午,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累的不行。
“出名不是挺好的,”余念笑着说,“白夜堂还能涨一波价。”
“陆爷有规矩,白夜堂不能随便涨价,”阿雅说,“而且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客人一多,图也做不过来。”
白夜堂原本在圈内就小有名气,几个刺青师都不缺客人,排单基本排到半年之后,新客想插队也插不进。
“想插队还算好的,”阿雅说,“还有几个预约都没预约,上来就说找陆爷做。”
余念吃了块糖:“他现在忙着备赛,哪有空做图。”
“是啊,我和他们说,陆爷现在忙,已经不接单了。那人居然直接从箱子里拿一叠现金拍桌上,说陆爷就一纹身的,他们不差钱,陆爷要多少他们给多少……”
说到这,阿雅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奇葩,搁白夜堂这炫富呢?他再有钱,能比得过陆爷?陆爷一辆车就够他们赚一辈子。”
余念点点头:“他确实低调。”
——要不然也不会出圈这么久,网上一点关于他背后陆氏的消息都没有。
“最可怜的还是小北,顶了个陆爷徒弟的身份,客人找最多的就是他,”阿雅说,“前两天还有个小姑娘缠着他要扎花臂,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一个,看着比你年纪都小。”
余念来了兴趣:“然后呢?”
“然后小北就给她拒了呗,怎么能给未成年扎图,”阿雅说,“小姑娘就生气了,天天来白夜堂找他,小北被缠的受不了,整天躲在学校里,有客人的时候才过来一下。”
照着阿雅的描述,余念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她说:“下次让那姑娘把身份证拿来,如果成年就给她把图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