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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直播，三人又喝了一会儿酒，结账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余念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繁华的夜色：“圣诞节快结束了啊……”

周双双喝了不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念念，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余念看向易小北，“双双喝多了，我送她回去吧。”

“没事，我送就行，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不安全，”易小北拎起周双双的衣领，“就是你要自己一个人回去。”

余念今晚酒喝的不多，头有点晕，意识还是清醒的：“没事，我让司机来接我。”

她独自一人下了楼，坐在一楼大堂，正想给老刘打个电话。

下一秒，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余念拿出来看了眼。

是陆知秋。

余念接起来：“喂。”

“现在在哪，”陆知秋那边听上去挺安静的，“回家了没？”

“在喝酒的地方，还没给老刘打电话，”余念慢吞吞道，“陆老师，谢谢你。”

陆知秋问：“谢我什么？”

余念说：“和记者解释，说宋琦不是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