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抬起头:“陆知秋。”
“嗯,”他应,“怎么了?”
余念指着自己:“我看上去高贵冷艳吗?”
小姑娘穿了件毛茸茸的外套,外套领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葡萄似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目光极为认真。
听她这么问,陆知秋沉默了一下,没忍住轻笑一声。
余念:“……”
她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好吧,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陆知秋与她亲昵的碰了碰鼻尖:“怎么突然这么问?”
余念把手机里的评论给他看。
她控诉道:“她们说,只有高贵冷艳的大美女才能驾驭你!”
“怎么会。”
陆知秋扫了一眼,牵住她的手:“别人都不能,只有你能。”
余念在飞机上看了场电影,又睡了好久,总算才到了洛杉矶。
取了行李,她被陆知秋带着去了赛委会的酒店。
洛杉矶和国内有时差,虽然是晚上,余念却精神的不得了,在车上拉着陆知秋下了两盘五子棋。
酒店门口有专门迎接的工作人员,迎上前:“是陆知秋陆先生吗?”
陆知秋拉下车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