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父阻止了她,说不至于这么夸张。
确实,谢夏谚的伤就像医生说的,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
你看他现在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已经能躺病床上看猫和老鼠了。
而接收到同学们的深情鞠躬后,他甚至还有力气骂人:“再搞这些玩意就给老子滚出去。”
顺便,男生的视线往旁边淡淡一瞥:“纪枣原,你把这束花拿走,放窗帘后面。”
“怎么了?”
“太丑了。”
丑吗?
纪枣原看了看那束粉色的百合花,又看了看送花的张子昂无辜的脸,有些犹豫。
于是谢夏谚又补充了一句:“我花粉过敏。”
“什么?”
纪枣原立马跳了起来,“我这就拿走,我拿去送给你的主治医生——”
话音还没落下,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张子昂叹为观止:“谢哥,团支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
“可能是因为父女之情吧。”
“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