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季北川举了只手,笑得欠揍,“尊师——”
“那你刚才上课还和我顶嘴?”
“我冤枉。”少年拖长尾音,笑得坏坏的,“我明明是提醒老师您不要耽误上课时间,您怎能曲解我一番好意?”
陆羡鱼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黑都被他说成了白。
陈霞文拿季北川没办法,又把怒气洒在陆羡鱼身上:“陆羡鱼,你不要……”
“老师,我也冤枉。”陆羡鱼吸了吸鼻尖儿,贼委屈道,“我是成绩不好,可你不能玩区别对待,针对我啊。”
一顶歧视差生的帽子落下来,叫陈霞文没了辙,有些郁闷的喝了口水。
见“敌人”吃瘪,陆羡鱼胸腔积郁的不快总算消散。
她一偏头,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
少年眼尾微扬,双眼皮褶皱略宽,形似桃花,轻佻又浪荡。
陆羡鱼看见从办公室外进来的冬常颂,立马跑了过去,拉长尾调撒娇:“舅舅——”
“这是怎么了?”冬常颂摸了摸侄女脑袋,有些不解。
季北川是办公室常客,可羡羡才转学来半天怎么就被叫来办公室了?
他狐疑看向陈霞文:“陈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霞文没想到陆羡鱼和冬常颂还有这层关系,一时有些尴尬:“冬老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