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川睁眼觑着她,眼底促狭一闪而过,要抬手拿她手里的药丸,又垂了下去。
陆羡鱼:“?”
“吃药。”
“没力气。”季北川闭着眼,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喂我。”
陆羡鱼:“……爱吃不吃”
她转身把手里的药丸和水杯一放,拿上外套和包就要走。
季北川见她要走,也不慌,语调拉长:“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心,先放我鸽子,又害我生病,现在连……”
“你属喇叭啊?”陆羡鱼轻轻咬牙,把手里外套和包放下,拿了桌上的药和水走过去,手伸到季北川唇边:“儿子,张嘴。”
季北川眼皮半掀,一派懒散的少爷作态:“啊——”
陆羡鱼冷笑一声,把手里药丸拍了进去,粗暴的给季北川灌水。
季北川被她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咳…陆小鱼,你谋杀亲夫啊……”
两字音相差不大,陆羡鱼听错耳,眉尖微抬:“你不是要爸爸喂你吗?”
季北川缓过来,仰靠在椅背上,瞅着陆羡鱼,轻哼一声:“最毒妇人心。”
“过奖过奖。”陆羡鱼毫不心虚接受夸奖。
闹完之后,陆羡鱼进了洗手间洗手,出来要叫季北川回房间睡:“我给你熬点粥,你回……”
少年闭眼靠在沙发上,呼吸绵长,一看就像睡着了。
陆羡鱼走近,拿过一边的毛毯给季北川披上,手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