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最他妈行了。
陆羡鱼像被激起了某种胜负欲,眼珠一转,娇媚的声线忽然变得软糯:“哥哥…”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总爱听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季北川掌心掐紧她纤腰,挑眉:“再叫一声。”
原本娇娇软软的萝莉音变成醇厚的男声:“哥哥,要吃鱼吗?”
“……”
操,差点吓软了。
陆羡鱼玩得更起劲了,红唇凑到季北川耳侧,坏心眼的朝他耳廓吹气:“哥哥,你行不行啊?”
“宝贝,别逞口舌之快。”季北川低头咬她唇瓣,冷笑:“免得待会儿受不了。”
陆羡鱼有点儿怂了,要从季北川怀里挣扎离开:“不…不来了……”
“到嘴的鱼,要是跑了——”季北川抱着她起身,把人放到床上,欺身而上,“我就真是不行了。”
部队的床很硬,陆羡鱼肌肤薄嫩,咯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竖条纹衬衫纽扣被季北川直接一颗颗扯掉。
“……”
狗东西,赔钱。
他低头从她眉心往下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一下又一下,勾得她心发痒,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季北川喉咙含着笑:“哥哥行吗?”
陆羡鱼咬着唇不说话,打死她也不承认这狗东西吻技真是越来越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