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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也有好的那天, 怎么可能日日卧床, 姜擎苍有没有好好派人去打探。”

“兴许是伤太重, 王爷他”

符淮安不悦呵斥:“不可能!”

张福全顺从地低下头,“陛下说的是,奴才多嘴说浑话。”

庆安帝自从得知符栾的身世, 一直矛盾至今,他年纪越大,对符栾的欣赏和喜爱是越来越明显, 爱屋及乌, 他看符斯延都比看皇太孙符成益顺眼,可他不能放过符栾。

符淮安觉得头痛, 随口道:“宫里最近太平麽。”

“倒是没大事, 就是。”

张福全沉默了会儿, 符淮安瞟了他一眼, “说。”

“上次家宴后,有人看到太子殿下与李侍读在园子里聊了半个时辰,听不清讨论的甚么。”

符淮安冷笑了声,“桓儿是想笼络人心?真是一点都等不得。”

要不是他要应对符栾, 如何能纵容符璟桓在他眼皮子底下诸多小动作。

“去把叫程子骞过来。”

“是,陛下。”

整整一个月,李予灯有传召就进宫,无传召便留在宅子里读书习字。

程子骞的手下天天盯他没盯出结果,直到某日,他破天荒地乔装打扮换了两次马车,去了趟皇城边上的京畿营,停留许久,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作为性子孤僻的文臣,李予灯同期寒门多的是些比不过他的儒酸,朝中也没有武官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