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大统领怎么样了?”
“大统领连夜赶往凌河。”
“抚慰一下大统领,一时半会儿他还接受不了齐大公子叛国的事情……那些被叛军私扣的朝廷拨放军需物品收回了吗?”
“……陛下,恕臣无能!”
“那些军资,在工部的人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北漠国全部卷走!是臣有罪!请陛下治臣的罪!臣该死!”
“……你!……算了!”
“马上就要到太子的生辰,朕心情甚好!就暂且先绕过你们这群废物!”
“军资被抢了就被抢了吧,北漠就算得到了凌河这块地,就算抢了我大殷的钱财,他北漠再努力一百年也赶不上我大殷!下去!都下去!这个时间,太子应该下学了……”
……
“陛下……大统领府的四公子正跪在殿外,说有要事求见陛下。”
“齐策的四儿子?就是那个和齐与稷一个娘胎出来的齐与晟?”
“正是。”
“……让他走吧,他兄长的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不可能再翻案。这外面鹅毛大雪的,让齐四公子不要一根筋,大冷天冻坏了身子可得不偿失。来诺诺,告诉父皇今天太师都教了诺诺什么知识……”
……
……
齐与晟给齐策汇报了金矿山购买的这一搜查线索,齐策翻着存档的金矿山账目记录,以及前朝留下来的五里州每年的经济实录,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