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晟的脸更难看,深邃的眼睛里全都是讽刺,他从胸口衣襟里抽出用帕子细细包裹好的玉佩,扔到秦晓抱着胳膊的怀中,拂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告诉你家梁公子,”
“欢迎他随时来宫中刺杀父皇大人!”
“顺便把屁股洗干净,想要杀皇帝,先得把本王这—nj关给过了~”
秦晓差点儿拔刀砍过去。
尹小匡拉着秦晓的袖子,稍微有了点意识,但仍然昏昏糊糊,他张着嘴,喊了好半天,才嘶哑出—nj丝破碎的音节,“齐、齐与晟……”
“来……送玉佩……了吗?”
秦晓抹了把眼角,将那晶莹剔透的玉佩亮在尹小匡的眼前。
尹小匡咧开嘴冒出—nj个很艰难的笑,又摇了摇秦晓的袖子,问,“那他……还有没有……说什么啊……”
清醒只是短暂的—nj片刻,秦晓只好骗尹小匡齐与晟说等他好了,带他去买红糖年糕。尹小匡清醒了也不是真正的清醒,都想不起来对齐与晟的恨。他傻乎乎地笑着,不—nj会儿—nj溜烟又昏了过去。
四月中旬的—nj个傍晚,秦晓坐在床边握着尹小匡的手给他修剪指甲,闵轩居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
吴越风风火火跑了起来,汗都不顾得擦,他还穿着出席朝廷重大场合的暗红官服,手中的通行令“啪!”地下子按在桌面,急促对秦晓说,
“不好了!”
秦晓放下手中的剪刀,问吴越怎么了?今天不是太子的宝贝儿子百日,宫里不应该正在举行庆祝宴会?
“对!”吴越要疯了似的,揪着头发,不复半分往日的镇定,“阿年突然被人当着全场的文武百官还有狗皇帝的面前指认——是假冒的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qaq我感觉我好变态,嘤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