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要是想瞒,最后害了我自己无所谓,我就怕阿翎的冤屈得不到声张,家里两个孩子到时候受到牵累,而且赵爱琴到现在都没有认识到错误,她是个无底洞。”
“知道就好,走吧!”
两人站了起来回到病房,苏康达看见赵爱琴和苏弘伟手上已经戴上了手铐,这个事情已经定了性。
“苏康达同志,我们希望你能跟我们回局里做一下调查。”
“好的!”苏康达点头。
老孔陪着过去,他进了公安局又跟上层汇报了大致的情况,立刻部队上层来了电话,派了专职调查人员过来配合地方调查清楚这个事情。
郑茜失魂落魄地走出人民医院,她抚摸着小腹,她甚至还没有跟苏弘伟说出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这件事。以为苏弘伟的出身是那么光彩夺目,没想到是鱼目混珠。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能嫁给苏弘伟吗?如果嫁给他?不可能了,苏弘伟不仅是个黑五类了,他还涉嫌杀害军人子女。如果自己一意孤行嫁给他,自己一辈子永无翻身之地了。
她撑着路边的树干,失声痛哭,她恨
苏弘伟,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还来招惹身家清白的她?
初秋的天气,两个闷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降下,将她浑身打湿,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纪翎把衣服收进去,坐在屋檐底下,泡了一壶茶,摸着闪电这只昆明犬的脑袋,才多久功夫,这个家伙被自己喂得肥了一圈。特地给它们做了不含盐的牛肉条。
纪翎一边嫌弃闪电身上多了肉一边继续给它塞肉干,小黄毛色蹭亮,身上肥嘟嘟地,纪翎把自己的拖鞋踢给它,看着它叼着拖鞋回来。
没有致远的日子真无聊,他就是不说话,坐在那里,让她伸手摸上两把,然后看着他暴走也好。所以说她和致远一定要考一个大学,要是两个大学了,分开了那不是要她闷死啊?
纪翎在那里少女怀春,俗称想男人。大门被敲响,纪翎出去开门,门口是两个穿着白色公安制服的男人叫她:“纪翎同志,请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纪翎换了胶鞋,大雨过后山村里的路泥泞不堪,走到大队办公室门口,双脚已经沾满了烂泥。
“等一等,我去水埠头上把脚上的烂泥洗了!”纪翎下去洗胶鞋,两位同志也跟在边上下来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