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晏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要走楼梯的话, 势必要经过她身旁，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转身往电梯口走。

戴玟倩见状，连忙追上去, 赶在他踏进电梯之前，张开双臂，想从背后抱住他。

可那男人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不等她靠近，就猛地一侧身，紧跟着往后退开一大步，眨眼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得老远。

戴玟倩身体一僵，抱了个空的双臂就这样尴尬地定在了半空中。

“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对面的男人冷冷地瞥过来，语调生硬得不带一丝感情，“如果你还不明白，就只能请你离开这里。”

安静的客厅里，男人的话像尖锐的刺，深深扎进戴玟倩的心里。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绝情。

明明在她走过来之前，他的唇角还挂着笑。

可此时此刻，那张硬朗的侧脸冷漠得像一座雕塑。

眼泪伴着无法言喻的痛和难堪冲出眼眶，戴玟倩咬着嘴唇，模糊的视线里，男人迈开长腿，大步朝电梯走去。

就这样结束了吗？

这个占据了她整个青春时代的男人，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她的吗？

强烈的不甘从心头涌上来，戴玟倩想起刚刚于汐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被浇灭的希望霎时间死灰复燃。

“你们做过吗？”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嗓音在空气中散开。

背对着她的男人脚步一顿，她以为他会转过头来，可他并没有，径直走到电梯口，抬手按下了电梯键。

戴玟倩几步冲上去，挤到励晏林和电梯门之间，仰头盯住他的眼睛，固执地追问道：“没有吧？你们一次都没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