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澄不信,坚持要看。
励晏林只好掀起了衬衫衣摆。
一道中指长的疤痕就这样撞进眼帘。
“谁、谁干的?”她盯着那道伤疤,嘴唇和心尖都在颤。
“励鸣赫”
——励晏林的堂叔,也就是之前辛家打算让她联姻的那个男人?
“他也在墨西哥?”
“嗯,当时励鸣赫虽然拒绝和你联姻,我担心辛家不死心,就把他调去了墨西哥,却没想到他竟然煽动工人罢工,还趁着我安抚那些工人的时候,指使几个暴徒偷袭我”
他的声音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辛澄却听得脸色发白。
她的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眶又酸又胀,她伸出手去,想摸一摸那道伤疤,又怕弄疼了他,正要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
他将她的手放在腰侧,弯下腰,将她抱进了怀里。
辛澄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僵着手,带着哭腔轻声问道:“疼吗?”
励晏林摇了摇头,将她的另一只手按在胸口,贴着她的脸,沉声地说道,“这里疼。”
辛澄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问道:“这里也受伤了?”
“想你想伤了。”
辛澄:“”
“每天想你想得睡不着,只好一遍遍地看你主持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