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就此陷入僵局。
数声尖利的喇叭声。
兰波朝后视镜里看了眼。另一辆想要停靠路边的车催促他们让位。
“我提议换个地方继续谈。可以吗?”
弥雅嗤笑:“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兰波调转方向盘汇入车流。弥雅没有系安全带,急促的警告声催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恨恨让插销归位,警告电子音消停,弥雅别过脸看向窗外。
这次走的和上次不是一条路。不知道兰波要带她去哪。
她以为要这么维持一路令人窒息的沉默,但兰波冷不防出声:
“检方昨天下午的确联系过我一次。”
那不像求和的语气。
弥雅一动不动。
“他们已经大致听过威尔逊方面提供的信息,威尔逊说得很模糊,他毕竟也有自保的考量。对于斯坦死亡的内情他说的大多数是揣测,没有新的证人很难采信。具体内容我有保密义务,不能向你透露。”
弥雅唇线向下扭。新的证人。
“检方询问的是我作为你现任指导教官的看法,威尔逊是否可信,我是否听你说过与斯坦有关的事。这两个问题我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坦白说,那也是走个流程。”
“你可以不乖乖走流程。”
“我的观点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