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这半个月你到哪去了?”
对方惊讶地顿了一拍,才缓声说道:“之前你从来不问我为什么消失,去了哪里。”
弥雅看向窗外:“但之前没有哪次持续那么久。”
黑发少年单手支颐,歪着脑袋笑笑地问:“你在生气?”
弥雅在台面下象征性地踢了他一脚:“如果我说有一点呢?”
“那我就必须给个解释了,”于是阿廖沙便配合地轻声交代自己的行踪,“这两周我一直在接受关于那件事的问讯。”
他们之间需要小心代指的只有一件事。
弥雅默然不语,眼神闪了闪。
阿廖沙都被带走问询,她这两周却忙着和兰波还有克拉拉搞拉锯。这不正常。
有两种可能:一、受兰波的证言影响,检方不再怀疑弥雅,但为了交差还是问询了同为当事人的阿廖沙,一切都是走个流程;二、弥雅原本也该接受问询,但兰波挡了下来。
阿廖沙观察着她的反应,若有所思:“我以为你能猜到。除非……你没有接受同样的问讯。”
她将旧杂志卷得更紧:“的确没有。”
“看来那位教官先生把你保护得很好。”
弥雅的答句短促生硬:“我知道。”
“而那……?”
弥雅倏地将卷成纸筒的杂志扔下。啪,落到桌面的杂志很快恢复成一个两边翘起的圆弧,不复原本的平坦。她续上阿廖沙的话头:“而那样让我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