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无奈地笑了笑:“所以你在躲我,而不是在尝试新事物?”
“一石二鸟,”弥雅冷淡地耸肩,“有什么问题吗?”
兰波不为所动,顺着她的话头给出建议:“说到尝试新事物,今天或者明天,你可以再去试着参加一下兴趣小组。”
“我原本打算今天下午去读书俱乐部转一圈。但估计和阅览室的情况差不多,我一进门,原本在房间里的人就要走掉大半。”
“弥雅。”
“我在叙述事实。”
兰波揉了揉眉心,向克拉拉歉然道:“西姆尔小姐,我和弥雅要确认一下这周目前的进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我到台阶上坐一会儿。”克拉拉走前轻轻拍了一下弥雅的手臂。
她惊讶地看过去,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你和西姆尔小姐已经修复了关系,”兰波谨慎地评论道,停顿半拍才加上个人感想,“这是件让人高兴的好事。”
“西姆尔小姐,啊,西姆尔小姐,”弥雅学着他的口气,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杜伦小姐?”
“她更喜欢那种叫法,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以姓称呼你。”
“饶了我吧。杜伦这个姓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弥雅哂然,“我的名字也一样。”
兰波叹息一声,摘下军帽:“能不能告诉我做了什么让你那么生气?”
弥雅像被问住了,沉默良久才抬头,面无表情:“你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我又在发神经。别管我。”
“弥雅。”
每当她在激愤或冲动之下说出什么不讲理的话,兰波都会那么温文地叫她的名字,试图将她从感情的洪流中拉回来,唤回一个接近成年的人应有的理智。这柔和的两个音节很多时候听上去像叹息,但也似乎隐含警告:如果她再胡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