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默不是很罕见的姓氏,也许只是同名。”安德雷清了清嗓子,“但出于好奇心,我还是想登门确认一下。”
而出于对于她所不知道的兰波的探究欲望,还有星点对于索默太太是否真的是那一个索默太太的好奇心,弥雅同意了。
按下门铃不久,弥雅便听到了熟悉而快速靠近的脚步声。
索默太太开门,眼神在弥雅身后定了定:“你带了客人来。”
安德雷在看到索默太太的瞬间瞪大了眼睛,但他随即开始礼貌问好:“您好,我叫安德雷·沃罗宁,是米哈尔·兰波的同学。听说他负责的学员在一位索默太太家借宿,没想到真的是您……冒昧上门拜访,请您原谅,我——”
没想到安德雷会紧张到语无伦次,弥雅在边上看着,觉得这一切都极为滑稽。
“沃罗宁……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姓氏。我可能认识你父亲,又或是叔父,进来吧。”索默太太爽快地应答。
弥雅庆幸索默太太没生气,静悄悄地换鞋溜进了门厅。
在沃罗宁小心翼翼地脱鞋的时候,索默太太问,“沃罗宁一大家子在帝国革命前就移民了,你是在海外出生的?”
“对。”
“还是干老本行?”
安德雷没忍住,颇为刻薄地嗤笑:“当然。”他轻咳一声,正色道:“我是停战后家中唯一回联邦来的孩子。”
索默太太对此只是一笑,示意安德雷随便在餐桌边坐下:“客厅没收拾,不好待客。”
“您客气了。”
“茶还是咖啡?”
安德雷拘谨的意态已经开始消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一边客气地应答:“咖啡,谢谢。”